问问有什么办法。

到底是县级医院,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转院,转到省级去治疗。

孙雅没有犹豫,当下就忙着去给孙父办理转院手续。

这个时候,一个现实的问题就摆在面前了:去省级医院治疗花销大不大?需要怎么治疗,有没有效果?

孙家的家境算不上很好,只能说过得去。孙雅本身也没什么存款,她准备去办几张信用卡,然后先让孙父去治疗。

但这终究只是一时的,之后的花销又该怎么办?

孙父知道了自己的病情,眼底沉了沉,摆手道,“算了,不治了,回去吧。”

他不想死前还让自己的孩子欠了一身债。在他认知里,癌症这个东西治不好,花钱了最后也没命。

“一定要治!”孙雅无比坚持,一定要送去。

孙母也不忍心就这么让孙父回家等死,但是她老了,没有话语权也没有钱,只能听孩子的。

孙大哥顶着巨大的压力,也说必须说孙父去,不然他将内疚一生。

孙父原先坚持,后来也被孙雅说得动摇。

孙子刚出生,他还没看到对方长大,哪里舍得死?

当天孙父就转院去了省第一人民医院,孙雅依旧忙活着办理住院手续。孙母来照顾,她又忙活着买各种用品。

孙大哥在上班,不然得扣工资,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她身上。

当她第四次接到公司打来的电话,让她赶紧回去上班,孙雅声音疲惫,这回说了自己家的情况,并表示回去会辞职。

她决定了:要留下来,不回T市了。

夜里。

她骗孙母说她去朋友家睡一个晚上,实际坐在医院的长椅上。双手捂脸,弯着腰,眼泪染湿了脸颊。

跑上跑下一天,双腿酸麻,可是再累,也没有心中的无力心酸累。

手机还在继续响着,是季淮的电话。

他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,她都没空回,最后一次接的时候也只是匆匆说了两句话,便已经挂断。

她深吸了一口气,接了电话,吐出一个字,沙哑得很,“嗯。”

这个字一出口,鼻尖酸得很,嘴角剧烈打颤,肩膀剧烈颤抖,死死咬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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